榮陽鄭元琮府,徐世績在后院花園中練習(xí)拳腳,他的夫人鄭麗秀站在旁邊,徐世績打完一套拳后停下來休息,鄭秀麗拿出一絲方巾給徐世績擦汗:
“夫君都已經(jīng)不在軍中,身上沒有任何官職,怎么每天還要這么勤勉練武呀!”徐世績擦了擦汗:
“夫人此言差矣!為夫今天雖然已經(jīng)離開官場軍旅,但做人當(dāng)思居安思危四字,如今天下紛亂,盜賊四起,不強(qiáng)身健體勤練武藝,到時不要說這份家業(yè)保不保的住,就是你和震兒的性命恐怕都會堪憂?!编嵭沱愓χ利惖难劬?,依偎在徐世績的懷中。
“夫君,妾身不懂軍務(wù),妾身只想呆在夫君和震兒身邊,永不分離?!毙焓揽儞崦嵭沱悺?br>
“娘子,震兒呢?”
“哦!震兒?。⌒『⒆迂澦?,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睡覺吧!我讓奶媽從旁照顧?!毙焓揽儧]有說話,這時,只聽到一個小孩子的叫聲傳來:
“爹,娘!”
“呀!震兒!”一個剛剛學(xué)會走路的孩童邁著小步向徐世績夫妻兩跑來。
“震兒慢點。別摔了?!毙煺鹇呐苓M(jìn)了鄭秀麗的懷里。鄭秀麗愛撫的哄著徐震。
“震兒真乖!怎么不睡了?”
“震兒想娘了?!?br>
“哦!那震兒難道就不想爹嗎?”
“震兒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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