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斯摩兄弟,現(xiàn)在的情形你也聽到了,現(xiàn)在,我們汗庭的危機又開始了。你有什么好辦法嗎?”阿史那斯摩畢特勤心中更是說道——哼現(xiàn)在的局面還不是最好的,應該是劉武周一統(tǒng)漠南,將整個漠南氏族和流亡在漠南的漢人們都收歸到自己的麾下,楊政道、蕭太后以及所有與劉武周有異心的人都被殺或者驅逐后,再與頡利可汗打一場友誼賽。隨后,自己再在頡利可汗后面桶上一刀。其后由自己坐在突厥汗庭的寶座上。就在阿史那斯摩畢特勤意象的時候,頡利可汗輕輕的向阿史那斯摩畢特勤喊道:
“阿史那斯摩兄弟,阿史那斯摩兄弟,你在想什么?”阿史那斯摩意識到了自己失態(tài)。
“哦!大汗!奴才只是在想,如果有我們出手對付劉武周的話,恐怕會引發(fā)狐死狗烹。過河拆橋的意象,現(xiàn)在終歸,劉武周和宋金剛并沒有完全反叛”……阿史那斯摩意故意在這里停頓一下。給出足夠的時間讓頡利可汗好好想想。頡利可汗冷靜的想了一下:
“嗯!阿史那斯摩兄弟,你說的很對,但是,本王是天狼神的子孫,如果今天本可汗不追究劉武周這個混蛋的罪行,日后恐怕,我們東部突厥的汗庭權威會更加的低下,我這個大汗以后就不能安心的坐在這個汗庭寶座上了。”阿史那斯摩畢特勤大人笑了笑:
“大汗!中原有一句話,叫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而且漢人兵書,《三十六計》中有一計叫做借刀殺人,先說漢人那邊,奴才已經聽說了,那楊政道和苑君璋原本就是定襄一帶漢人中的一把手,二把手,可是自從劉武周崛起以后,對楊政道囂張蔑視,而苑君璋在楊政道來以前,原本就是那些流亡漢人的頭目,楊政道來的時候,苑君璋看在可汗的面子上,因而對楊政道進行敷衍,而現(xiàn)在劉武周成為了流亡漢人的核心之后,苑君璋在定襄漢人中的威望一落千丈。這兩人對于劉武周何嘗不是恨之入骨。所以,這兩個人就是我們的兩把刀。”阿史那斯摩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說道:
“不過,光靠這兩把刀還不夠,不過好在漠南草原一帶的部族眾多,平日里為了爭奪草場水源,常起械斗,就是當初我大突厥的開國圣君伊利可汗在世的時候,尚且不能阻止,只有使用軟硬兼施的計策,一方面,以懷柔政策將我阿史那部落的宗族貴女嫁給那些氏族首領,另外一方面,除了懷柔政策之外,再施以高壓,派遣宗族近枝為藩王,就近施壓,才使得那漠南草原的各大部族稍微安靜了一些,但是,自從我大突厥沙缽略可汗死后,我大突厥分裂成東部突厥和西部突厥之后,我突厥汗庭實力大損,再加上可汗您與突利小可汗爭奪汗位,使的原本羈押在漠南突利小可汗屬下的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部借機會獨立,所以我們要拉攏這些力量恐怕還得另尋他途啊!”頡利可汗知道阿史那斯摩畢特勤在說什么,當初為了打敗漠南的突利小可汗,頡利可汗答應了漠南突利小可汗屬下的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部很多條件,使得他們成為了東部突厥屬下的國中之國。不過頡利可汗心中奇怪,為什么阿史那思摩畢特勤會提到以前的事情,如果能夠拉攏到這些部落的話,頡利可汗早就做了,還用的著由阿史那思摩畢特勤說出來嗎?頡利可汗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了:
“阿史那思摩畢特勤,你號稱我們大突厥的智囊,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還有,你也知道,現(xiàn)在原本羈押在漠南突利小可汗屬下的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部在劉武周的麾下有很多的信徒,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呢?”阿史那思摩趕快道歉:
“是!奴才有罪,請聽奴才解釋?!?br>
“你說!”
“大汗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部在劉武周的麾下有很多的信徒這不假,但是,劉武周在契丹、靺鞨、薛延陀、奚、霫等部爭奪牧場水源的時候,多偏向于奚部落,而其他的部落對此是明面上不說什么,實際上心中一定不滿,大汗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鳖R利可汗猛的拍了阿史那思摩畢特勤一下:
“好??!阿史那斯摩兄弟,你說的好??!那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辦吧!”阿史那斯摩畢特勤笑了笑:
“可汗!奴才以為,還有一個人選比奴才更加的合適。”
“嗯?”頡利可汗狐疑的看著阿史那斯摩畢特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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