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的眼淚有些繃不住,直接涌了出來,我緊緊的抱住了三叔。
三叔的手摸著我的頭,他卻笑著說:“哭什么,男子漢可以什么都沒有,但不能沒骨氣,一巴掌幾十萬,很值得,哈哈?!?br>
三叔笑了,可我看著他的笑,心里卻很是心酸。
三叔的度量不是我能想象得到的,最起碼我做不到挨了打不還手,還能夠一笑而過的,我和三叔之間還差著很遠(yuǎn)的距離。
他有的,我不具備的,太多太多了。
“走,回家。”三叔拍了拍我的頭。
因?yàn)檫@件事兒,三叔和張老狗之間的斷了生意來往,這對于三叔來說是一種損失,江欽那邊和三叔這邊還有著聯(lián)系,只是聯(lián)系非常的少,每次運(yùn)輸?shù)呢浳镞B之前的一半都不到。
這幾日相對來說是最風(fēng)平浪靜的時候,我去過之前的哪家酒店找過楊倩,詢問了酒店老板娘才知道,楊倩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我和楊倩又一次失去了聯(lián)系,就是想見她都見不到。
那種明明在眼前,卻見不到摸不到的感覺讓我很是難受,我不知道張志剛把楊倩藏在了哪里,我找遍了鎮(zhèn)子上的每一家酒店,都沒有我楊倩的消息。
心里對楊倩的思念,與日俱增,就連晚上睡覺都會夢見她,夢見她在對我笑,夢見她在讓我跑,夢見她為了保護(hù)我,成為了張志剛的“囚犯”。
甚至我都夢見,張志剛逼迫著楊倩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兒,來滿足他自己內(nèi)心變態(tài)的要求。
三叔說的對,我想要保護(hù)好對自己重要的人,首先自己得有那個實(shí)力才行,我現(xiàn)在不缺錢,可缺少的是可以跟隨我的人。
這些人上哪兒去找,成了我現(xiàn)在最為頭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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