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坐好泰山就走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很自覺的過去把錢給他們付了,然后嫣嫣和泰山一起走了出去,我又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面。
這時(shí),秦楓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問:“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我把泰山和嫣嫣之間的事兒簡單的跟秦楓說了一聲,包括給嫣嫣錢時(shí),她沒要這件事。
“怪了?!鼻貤髟陔娫捓镟洁熘骸版替虖牧剂耍俊?br>
她是雞不假,從良不從良我也不清楚,但從她對待泰山的態(tài)度來看,絕對不是逢場作戲,而是非常的認(rèn)真,像是互相彼此托付了終生一樣。
秦楓無所謂的說:“你把人看好,最后在哪兒給我打個(gè)電話,我租輛車過去接你們,泰山走不了太遠(yuǎn)?!?br>
我說放心吧,我會看好的。
天色漸漸的暗淡了下來,我們也來到了一個(gè)小湖邊,兩個(gè)人坐在湖水旁,泰山看著嫣嫣撿起來地上的石子在水上打水漂,他也想玩,可直接把石頭扔進(jìn)了水里,撿起了水花。
但嫣嫣不耐其煩的教他技巧,讓他一遍遍試著,終于泰山一下子打出來了四個(gè),高興的手舞足蹈。
兩個(gè)人,一片湖,一些石子,沒有太多的對話,更多的卻是他們兩個(gè)人的歡聲和笑語,什么是幸福,或許這便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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