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上的傷口太多,光是洗澡,裴又言就花了半個多小時。他的臉頰依舊腫脹,不過紅印倒是消退了。
虞曦穿著真絲睡裙,側(cè)躺在床上打哈欠。
見她還沒睡,裴又言只好小心謹慎地跪在床邊,連床單都不敢碰上,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惹她生氣。
“自己戴上。”
那是一個黑sE的皮質(zhì)項圈,名牌上刻著裴又言三字。他別無選擇,只能乖順地戴好,繼續(xù)維持著跪坐的姿勢。
虞曦打開床頭柜,從里頭拿出一條粗長的鐵鏈。金屬相互碰撞,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她把裴又言拴在床頭,又隨手扔了本書給他。
“讀?!?br>
裴又言被厚重的書本砸到額角,可他來不及吃痛,只是匆匆將它翻開,一字一句的往外念。
“‘她說只要我?guī)砑tsE的玫瑰,她就會與我共舞?!贻p的學生哭著說,‘但我的園子里哪來的紅sE玫瑰?’”
裴又言垂著眸,神情淡漠,嗓音冰冷。那些富有生命氣息的文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瞬間變得Si氣沉沉。虞曦不悅的蹙眉,認為這是敷衍,隨后一腳踩在他的襠部。
“呃啊...”
痛感從下身蔓延至五臟六腑,裴又言佝僂著背,咬牙隱忍。那只YuZU在他面前左右晃蕩,仿佛只要一個不聽話,便會迎來更兇猛的懲罰。
“好好念,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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