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來參賽的?!?br>
坐在路口造冊子的是個協(xié)會成員,由下自上打量了我一遍,侃道:“怎么這么晚啊哥們兒,該不會就是小時候賴床錯過了中考,所以輟學(xué)出道做風(fēng)水人士了?”
我但笑不語。
“行了,報下姓名吧。”
“好的!我叫李登行,是茅山宗外門弟子?!?br>
登冊員頓時撇下了嘴角,一臉不屑的靠到椅子上:“外門弟子?你丫開玩笑吧?這么大的賽事,一些小門派擠破頭都沒資格進來,會派你個外門弟子參加?去把你師父叫來,不然搞錯了,我可擔(dān)不起這責(zé)任。”
我還沒吭聲,就有人冷哼道:“你連外門弟子都不算,就是個外人,誰借你的狗膽在我們的地盤,奚落我們的弟子?”
是五師叔!
他壯的跟頭熊似的,差點沒把登冊員嚇得掉下凳子,急忙起身訕笑:“誤會,都是誤會??!兄弟你別介意?!?br>
我嗯了一聲,把名字登上,就跟著五師叔離開了。
“五師叔,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廢話,你以為那小逼崽子只是奚落你?。克麄儏f(xié)會的人都一個德行,在我們的地盤上,對我們指指點點的,要倚著我以前的脾氣,早教他們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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