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暖看著撲來的沈兮露,從自己的口袋里又掏出了備在身上的玻璃碎片。
童心暖直接劃破了沈兮露的手背,警惕的看著沈兮露。
“沈兮露,我以前的確很好騙,但是現(xiàn)在我不會了,你這種詭計多端的人,我不可能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
沈兮露手上疼的步步后退,仿佛氣得喘不上氣,直接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張漲紅且猙獰的臉。
“童心暖!”
“怎么了?被我說中了所以氣急敗壞?你真的以為我小姨那么厲害嗎?如果是,為什么還要暗中找你這種替死鬼對付陸深?我告訴你,就是因?yàn)槟愕拿谒劾锔静恢靛X,死了不可惜,就算是你想反咬她,她有的是辦法推卸責(zé)任!”
聽聞,沈兮露胸口像是被打了一拳,發(fā)疼發(fā)悶,她打量著此時的童心暖,從語氣到神態(tài),她仿佛從未真正認(rèn)識過童心暖一般。
在她的印象里,童心暖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不諳世事,出事只會手忙腳亂,毫無招架之力。
而現(xiàn)在的童心暖即便是弱不禁風(fēng),但是眼底卻帶著一股韌勁。
沈兮露呼吸頓挫,喉間也干涸的不像話,沙啞道,“你休想挑撥離間!我不會相信你的話?!?br>
童心暖用手里的玻璃碎片指著沈兮露,冷聲道,“沈兮露,看來你真的變蠢了,除了季臣知道你爸爸受人指使殺害陸氏全家之外,還有誰最有可能知道細(xì)節(jié)?”
還有兇手。
季臣的話,證明了控制沈家的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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