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先生就不想和小夢生一個寶寶嗎?”
“這話問的,讓我怎么答?想還是不想?”
“必須回答?!?br>
“嗯……這么說吧,壓根兒就沒有想和不想。”
抓起宋如夢的左臂,陳槐安在她手腕還很明顯的疤痕上親吻了一下,“有它在,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已經(jīng)不需要別的什么來證明了。”
宋如夢紅了眼眶,緊緊地抱住他,嘟囔道:“可是……可是我心里不踏實,伊蓮也好,阮紅線也罷,哪怕是嬌姐,對你的感情都不比我少。
你是我人生的必需品,可你卻不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總感覺哪天一覺醒來,你就不見了?!?br>
女孩兒哀怨的口氣對于渣男而言無疑是一種強烈的控訴,讓陳槐安一陣愧疚心酸,拉出去槍斃倆小時絕對沒有一點冤枉。
剛要說幾句軟話安慰安慰,他忽然心中一動,接著便搖頭苦笑起來。
寵溺的刮刮女孩兒鼻梁,他解開衣領扣子,從里面拽出木牌,摘下來塞到宋如夢手里。
“你呀!一天不耍心眼兒就難受。拿著吧,雖然已經(jīng)沒什么新意了,但好歹是個證明。
真是的,若是我媽在天有靈知道我拿她的遺物挨個忽悠女孩子,說不定哪天半夜就會跑來臭揍我一頓?!?br>
宋如夢這會兒臉上哪里還有半點傷心幽怨?早在車上見陳槐安端詳木牌的時候,她就開始琢磨怎么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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