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舒歆搖了搖頭,將書丟到一邊,“你剛才關(guān)于雙面間諜的理論乍一聽很有道理,但仔細想想,卻是故意以偏概全。
一個間諜如果沒有信仰,那就會連忠誠都無法保證,誰敢用他?
你所提的家人、朋友和愛人是謊言的一部分,恰恰跟這本書的內(nèi)容契合,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你撒謊了。
這本書你一定看過,甚至不止一遍?!?br>
陳槐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用言情寫爛的話來講,就是眼淚騙不了人?!?br>
“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誰的人?”
“所以,你懷疑我的效忠對象并不是小姐。為什么?”
陳槐安抿了口酒:“我問過江玉妍了,當初把我送到緬邦來,是因為你的建議。”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嗎?”
陳槐安蹙起眉,放下酒杯,身體前傾,逼視齊舒歆的雙眼:“雖然是江玉妍避免了我淹死在江里的命運,但在我的心里,救了我的人一直都是你。
是你在我最冰冷黑暗的時刻給了我溫暖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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