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安回頭:“吩咐沒有,倒是得跟你說聲抱歉,因為我可能要食言了?!?br>
李明義瞳孔急縮。
食言的意思是他和他的守礦部隊不會被調(diào)去達坎,而能讓陳槐安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的阻礙,只有兩種。
一種是丟官;另一種是丟命。
鑒于這位陳中校一直以來的樹敵規(guī)模,丟了官,基本也就等于離丟命不遠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讓一位前途無量的年輕人突然面臨如此抉擇?
難道勃克那邊又要變天了?
李明義不敢再想下去,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彎腰湊到陳槐安耳邊低聲道:“中校,我認識幾個來往邊境多年的走私商,他們都挺有門路的?!?br>
陳槐安笑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說:“李中尉,慎言,這次我就當沒聽見,以后可別再讓我知道你亂搞走私哦!
哈哈……不過放心,事情還沒到那一步,或許只是我大驚小怪也說不定。
回去吧,該干嘛干嘛,奴隸們今年一年的餐食款項稍后會直接打到你們的賬戶上。
你費心看著點兒,別讓下面貪污太多,一點可憐人的骨頭錢,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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