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槐安,陳佛子!”
“法應(yīng)法師來啦!法應(yīng)法師您幫幫我們吧……”
“法師求求您,我們不是來鬧事的,只是想見見家人,求您讓我們進(jìn)去吧……”
人群分開一條道路,盡管陳槐安身穿軍裝,他們還是雙手合十,喊著他的法號乞求。
在這些虔誠信徒的眼里,這個男人就是佛子轉(zhuǎn)世,無論他有沒有頭發(fā),身穿軍裝還是僧袍。
陳槐安的臉色比下雨的天空還要陰郁,徑直走到那軍官身前,質(zhì)問道:“你爹媽是干什么的?”
那軍官不明所以,也有點慌,眼珠子亂瞄,試圖尋找自己的上官。
“回答我的問題!”
軍官被吼得一個哆嗦,下意識立正道:“報告長官,我爹娘是種地的?!?br>
“那你覺得她像干什么的?他們又是干什么的?”陳槐安回手指著老太太和她身后的人群,“跟你爹娘有什么區(qū)別?”
軍官嘴唇囁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答不上來是吧,那我換個問題?!标惢卑彩种钢刂攸c著他的胸口,“你穿著這身皮是為了什么?就為了能隨便欺負(fù)毆打和你爹娘一樣的人嗎?”
軍官憋紅了臉,雨水順著濕透了帽子流到臉上,就像汗一樣。
“連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大娘都要打,你也配當(dāng)兵?狗東西,滾開!”
陳槐安一腳將他踹開,抬步正要往大門的方向去,就見一名身穿上尉服飾的軍官帶著幾名士兵從圍墻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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