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干警前腿剛剛走沒有多久,棋社老板兒倏然跳起老高,象吃了興奮劑似地,轉(zhuǎn)頭就擁住自己的夫人大笑。
“哈哈,咱們要發(fā)達(dá)了……”
“發(fā)什么財呀?”女老板可是滿頭的霧水。
這老板兒算一個精明人,他絲毫沒有想錯,剛剛肖元晃和幾個干警打雀牌時,棋社內(nèi)還有別的賭鬼,那些人都看見肖元晃他們了,也聽見他們講的話了。
從翌日開始,這一家棋社的生意倏然好起來了,近乎全滿,還有人在外邊列隊,都聽人講這一家棋社頗有背景,連警察局的所長和干警都到這兒來玩,那還能夠出什么問題?他們到這兒來自然也可以寬心玩兒了,特別是這些喜歡玩大一點(diǎn)人。
肖元晃沒有就此清閑下來,挨著數(shù)天,他什么工作都沒有做,每天就帶著手下的干警到外面去耍。洗發(fā)房子推拿館旅店網(wǎng)吧信用保證公司……但凡不是米晴妍的生意,他都準(zhǔn)備去光臨,還專挑人多時去,讓許多人都看到他跟他的手下的干警們。
受益於肖元晃的“玉成”,旭日鎮(zhèn)上一些本來非常清香的生意乍然間都火了起來,肖元晃無形之中給他們做了廣告。公安局局長的廣告效果是非常強(qiáng)勢的,特別在這類的生意里邊,這些老板兒每天夜間做夢都會笑醒過來。
旭日鎮(zhèn)不是大地方,就算市內(nèi)某些人也到這兒來玩,所有的利益圈加起來也沒多大。這些原本清香的生意火了,米晴妍的生意自然就要受影響,賓客愈來愈少,找一個朋友一探聽,原來都奔到其他的生意那里去了。
米晴妍有幾個手下,之前也是緊隨著徐臼齒的,就鼓噪著要喊一些弟兄來,將這些對手通通劈撲街,橫豎之前他們就是這樣干的。
米晴妍沒有同意,好生生的生意倏然不行,里邊篤定有原因,不查到原因,只是喊殺喊打有何用。在她悉心的調(diào)察下,終於發(fā)覺了自己生意變寒冷的原因,同她同時發(fā)覺的還有大辯護(hù)律師李濤海。
那時米晴妍就坐在自己家里的底樓大廳中,李濤海坐在她身旁,兩人距離不遠(yuǎn),姿式也有些旖旎。
“咋辦,小妍,那個干警愈來愈不知羞,攔咱們的財源,咱們必需給他一點(diǎn)顏色瞧瞧?!崩顫@湫σ宦曋v。
“哎,濤海?!泵浊珏麌@了嘆,輕輕的拍了幾下李濤海的腿,“我上一次跟你講過,肖元晃不是平常的干警,咱們不能夠冒犯他。我清楚,他現(xiàn)在明顯是跟我過不去,我想我還是在去與他談一談吧!”
“小妍!”李濤海有心無心拽住米晴妍的一手,用不客氣的指摘口氣對她說道:“你是一個女人,你的心忒軟,有一些事情還是我來干吧!我知道分寸的?!?br>
“呃……”米晴妍認(rèn)真考慮了一會兒,終於點(diǎn)下了頭,“你可不能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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