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是假的?不,不可能,我都沒懷疑過這塊玉佩,這個明明就是用了羊脂玉雕刻的,怎么可能是假的?!痹老壬恢睋u頭。
陸徹仍然不心急。
“岳先生再仔細(xì)看看,這個所謂的羊脂玉,其實不過是鍍了一層蠟。”他微笑著。
可岳先生還是搖頭。
“鍍蠟這種簡單的辦法,甚至可以說拙劣的手藝,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可岳先生也知道,陸徹也不可能在這么簡單的方式上面說謊。
嘴上說著不信,但身體很誠實。
“韓老二,你不是抽煙嗎?把你的打火機(jī)拿給我?!彼櫫税櫭?。
韓老二不敢耽誤,立馬將火機(jī)遞給岳老先生。
接過打火機(jī)以后,岳先生立刻按下去,放在羊脂玉佩下面灼燒。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羊脂玉佩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岳先生說道:“小伙子,我看這次是你看錯了,這根本沒什么變化嘛。”
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滴蠟燭掉在岳先生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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