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路嘆口氣道:“佑武,靠你拉我一把了?!?br>
張佑武為難的道:“宋路,我一個小醫(yī)生,本本分分過日子,我都不會應(yīng)酬,有社交恐懼癥,你問問謝琴就知道?!?br>
宋路正色道:“我知道你無能為力,可你娘家那邊,你求謝琴幫我走動一下,我都五年副校長了,眼看著換屆,聽說又是空降,唉!悲哀??!你說我天天四處鉆營個什么?我到頭也就是個鄉(xiāng)中學(xué)校長,然后去縣教委混退休,可沒上去總不甘心?!?br>
張佑武為難的道:“這事…”
宋路嘻哈道:“亭云你說說看佑武有沒有辦法?”
呂亭云木然的看著走路搖搖晃晃的宋路。
宋路壞笑著用蹩腳的省城話道:“只能犧牲張佑武同志色相了,晚上多在謝琴面前吹吹枕邊風(fēng)肯定搞定”
大壯和鐵子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
幾人搖搖晃晃到了溫莎ktv,大壯搶了麥頭就開腔了,他點的是當(dāng)年去縣城參加歌唱比賽拿手歌曲《駿馬奔馳保邊疆》,記憶中他是鄉(xiāng)中學(xué)一代歌神,可這一嗓子,破鑼一般,驚的呂亭云耳膜嗡嗡的響。
分開二十多年了,歲月像一條表面平緩的長河,有人沉到了河底翻滾著變成圓滑的鵝卵石,有人漂浮在水面變成一葉秋波,有人急吼吼變成排頭浪,有人隨波逐流變成順?biāo)邸?br>
宋路酒喝高了,大家都好不到哪里去,久別重逢千杯少,干了一瓶又一瓶。
宋路已經(jīng)有了肚腩,他酒上頭后竟然解開襯衣扣,在ktv閃爍的燈光照耀下,那終日不見陽光的肚皮白的發(fā)光,白的耀眼。
三人很瘋狂,不知道是鄉(xiāng)里呆久了,還是被生活壓迫狠了,三人先是搶著麥頭唱歌,唱著唱著就開始跳舞,什么舞都跳,肚皮舞,霹靂舞,的士高,甚至于踢踏舞。
酒醉的男人是最天真有趣的男人,什么偽裝都撕下了,什么身份都放下了,什么含蓄都放開了,什么顧忌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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