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給你辦?!毙旌茋钗艘豢跉?,鄭重的道。
“那謝謝了?!蓖跣↓埜屑さ牡?。
“說什么謝謝,你救了亦可,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祁市長雖說是祁家子弟,但是也要賣我?guī)追直∶?。”徐浩國說道。
忽然,王小龍想到什么,他壓低了聲音,“徐司令,我有件事情想跟您說,您最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
徐浩國大風(fēng)大浪走過來的,心理素質(zhì)絕對過硬,他不解的道,“你想說什么就直說,我都接受得了?!?br>
王小龍與沈老對視一眼,而后王小龍說,“徐司令,您不是好奇亦可的病么,你知道亦可患的是什么病嗎?”
徐浩國又不是醫(yī)生,他自然不清楚徐亦可得病。
事實上,別說徐浩國了,即便是外面大院那些專家教授,也多數(shù)不知道徐亦可的病情。
“亦可表面是寒癥,風(fēng)寒所致,實際上,她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種很少見的毒。”王小龍說道。
他與沈老研究了半天,其實都沒研究出徐亦可中的是什么毒。
當(dāng)然,這與他和沈老都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對毒藥方面沒研究有關(guān)系。不過,這并不能否認這下毒之人的水準(zhǔn)很高。
他能借助普通癥狀掩飾毒藥,讓人號脈都檢測不出來。
“毒?”聽到這個字,徐浩國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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