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驕倒是吃了一驚,五年前就當上了醫(yī)學會燕京區(qū)域總管,那時候她只有十七八歲吧?
孫驕狐疑的打量了納蘭幽幽一眼,覺得這丫頭身上,肯定藏著不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一聽到納蘭幽幽的身份,大家瞬間對她肅然起敬。
五年前就能當醫(yī)學會燕京區(qū)域經(jīng)理,可見此人不是太有能力,就是太有人脈。
畢竟,她今年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五年前,不足二十歲的時候,就擔任如此重要的職務,也怪不得別人多想。
大家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納蘭幽幽的身上,賈長工一下悲劇了起來,尷尬道的根本就沒人搭理他。
孫驕冷眼瞥了他一眼,卻是一陣鄙夷。
這么大場面,不怕你人微言輕,怕的就是沒人跟你說話,沒人搭理你。
賈長工現(xiàn)在所面臨的問題,就是人家聊得火熱,他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也插不上嘴。
沒辦法,為了掩蓋內(nèi)心的尷尬,他老先生只能拿出手機妝模作樣的搗鼓了幾下,很快電話聲響起,他趁機接通電話簡單說了兩句,便以有急事為理由離開了宴席。
雖說沒人愿意搭理他,可他畢竟還是醫(yī)學會的理事長,他要走,大家還是象征性的挽留了兩句。
不過人剛送走,大家便紛紛搖頭笑了起來。
說實話,誰都知道這事兒起因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是他把孫驕在醫(yī)學會論壇上說的話發(fā)到境外媒體的郵箱里進行指責,人家自然也不知道天朝這邊還有這么一件稀奇的事兒。
這老小子倒好,為了自己一己私欲,一下子就把孫驕推到了風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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