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里,孫驕細細的想了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幕幕。
那丫頭說報警,卻始終沒有報,以她的性格如果真的認定自己就是小偷的話,又怎么能輕易放過自己?
想到這里,孫驕似乎明白了什么。
感情從一開始,人家其實就相信了自己,之所以那樣說,或許只是因為看自己不爽。
難不成真是自己那一句二傻子傷到了她的心?
這也太玻璃心了吧?似乎也不應(yīng)該,就她那大大咧的性格,一句話應(yīng)該傷不到她的才對。
那又是為什么呢?
孫驕心里一陣琢磨,但還是抓不到重點。
不過坐在她旁邊那個文雅的女孩,他卻看的比較明白。
她喜歡看哲學(xué),應(yīng)該是個善良的女孩,同伴對自己這種態(tài)度,她或許會因為愧疚,對自己的態(tài)度稍微好那么一點。
孫驕洗了洗手,隨后面無表情的回到了車廂。
坐在座位上,孫驕沒有去搭理旁邊的兩個女孩子,而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哎……”
這時,苗苗突然喊了一聲,孫驕轉(zhuǎn)身看去,卻見她已然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又怎么了二傻子?”孫驕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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