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柔確實餓了,她一向不客氣,挑著自己喜歡吃的菜,吃了一碗多米飯,又喝了半碗鮮蝦濃湯,滿足的舒了口氣。
“他們家釀的酒也不錯,到那邊看看景喝幾杯?金梁曉月,也是一景,雖說這會兒離拂曉還遠,不過,也能賞一賞?!鳖檿勚钢拷旰拥哪瞧p月之地。
“好。”李桑柔笑應,和顧晞一前一后,出了暖閣。
兩把舒適的椅子,和一張小桌擺在愈老愈翠的桂花樹下,桌子上放著的琉璃杯銀壺,在月光下晶瑩透亮。
李桑柔坐在椅子上,欠身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滿意的瞇起了眼。
這酒極好。
“這金梁曉月,我陪大哥看過好些回。”顧晞舒服的伸直長腿,抿著酒,仰頭看著半彎的弦月。
“王爺經常出來嗎?”李桑柔有幾分意外。
她到建樂城將近兩年,從來沒聽說過那位大爺出過那座皇城。
“很早以前了?!鳖檿劦脑掝D住,沉默片刻,才接著道:“那時候,姨母剛剛大行,大哥開始修道,修的很虔誠,常常讓我推著他,到這兒來看拂曉的月色,說是,天地精華所在?!?br>
李桑柔沉默聽著。
那位大爺的腿,那場病,以及,一切,都不能多想,她不但不想觸碰,連靠近都不愿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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