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不得已,可憐什么的,是你自己看出來的?還是李姑娘告訴你的?”顧晞掃了眼顧瑾,笑問道。
“是我自己覺得,李姑娘也這么說,說她們就跟宴會上的酒一樣,誰想喝一口就喝一口,沒人會問酒愿不愿意讓他喝?!睂幒凸髦?jǐn)慎的打了一點小埋伏。
羨慕女伎這樣的話兒,只能跟李姑娘說,和別的任何人,包括大哥和三哥,都是說不得的。
“這是什么話?”顧瑾失笑出聲。
“這比喻,倒是恰當(dāng)極了?!鳖檿勔残Τ隽寺?,看著寧和公主道:“那以后,你要記著,喝酒之前,先問問酒,愿不愿意讓你喝,那酒要是不說話,就是不想讓你喝?!?br>
“才不是呢,酒要是不說話,那就是默許?!睂幒凸饔淇斓姆瘩g道。
“是潘定邦和田善興請你去的,還是李姑娘帶你去的?”顧瑾問道。
“當(dāng)然是請我去的,李姑娘說七公子給她送了兩張請柬呢?!睂幒凸鬣搅肃阶?,“大哥真是,我每趟出去,你都要問這問那,你不是挺忙的么?”
“大哥再忙,也不會忙的顧不上你。以后……”顧瑾在以后之后,卡住了。
怎么說呢?明擺著阿玥不懂這女伎是什么,意味著什么,她不懂,他后面的交待,她就聽不懂。
“沒什么,總之,外頭不比宮里,看到什么,聽到什么,要多想一想。”顧瑾嘆了口氣,只好泛泛交待幾句。
“我想的挺多的,大哥放心。”
“昨天挺累的,趕緊回去吧?!鳖檿勞s緊示意寧和公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