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事兒?”米瞎子挪了挪,正對著李桑柔,再次打量她。
“這個?!崩钌H徂D(zhuǎn)了一圈,找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到地上的那份新聞朝報,欠身拿起來,遞給米瞎子。
米瞎子坐直,將朝報放在腿上,一只手拿著酒杯,一只手翻看朝報。
翻過一面,看到羅令言三個字,米瞎子停下,一目十行掃了一遍,眉毛高抬,轉(zhuǎn)頭看向李桑柔。
“你這是想干什么?痛打落水狗?照你這氣度,就是打了,也不至于高興成這樣,這是篇什么文章?”
“咦,你不是挺聰明的么,什么一葉知秋,聞弦聲而知雅意,這么明顯的事兒,還看不出來?”李桑柔晃著腿,斜睨著米瞎子道。
“喲呵,你這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我沒看出來,你說吧?!泵紫棺雍仙铣瘓?,扔到一邊,爽快承認(rèn)。
“就為了,這篇文章,在這兒了?!崩钌H釋χ幻紫棺尤拥降厣系某瘓?,抬了抬下巴。
“那位大爺,挺慣著你得?”米瞎子撇嘴斜著李桑柔。
“那位大爺可不會慣著我,這篇文章能到這上面,那位大爺是怎么想的,我懶得多想,對我來說,在上面了,就足了?!崩钌H嵊淇斓幕沃_。
“我再看看?!泵紫棺訌澭鼡炱鸪瘓螅屑?xì)看了一遍,再次扔下,“沒看出來,你說吧?!?br>
“你們男人哪?!崩钌H衢L嘆了口氣,“就為了這份旌表,為了羅令言那篇文章的荒唐,就為了,女人,養(yǎng)家糊口,該得旌表,女人,奔波在外,該得旌表,就為了這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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