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叫的笑的能掀翻屋頂。
田十一擠上前,一把揪住黑馬,“你這廝,那回哄我在地上跳,害得我回去關(guān)了四五天祠堂,你那次跳夠了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走了,你這廝肯定一跳也沒跳!若論滑頭,建樂城你是頭一份兒!”
不等黑馬答話,田十一緊接著道:“不過這事我不跟計較,聽說合肥大捷,你跟著你們老大,立大功了?這功怎么立的?你跟我說說,這跳不跳的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br>
“合肥大捷,那可不!那大捷,全靠我跟我們老大!”黑馬挺胸昂首,豎著大拇指,“可這事兒吧,我們老大不讓說?!?br>
連田十一在內(nèi),周圍一群豎著耳朵等聽的,呆了一瞬,哄然而笑。
“這廝太可惡,十一,別饒了他,讓他跳!”
“你這匹黑馬,你也不能一點兒不說吧,挑能說的說說?!碧锸恍Φ牟煌5呐闹隈R。
大廳另一邊,潘定邦讓著李桑柔和寧和公主坐到角落里,瞄了眼四周,上身伸過去,壓著聲音問道:“永平侯,和沈大郎,死了,這事你知道吧?”
李桑柔斜瞥著他,沒說話。
潘定邦頭再往前伸了伸,“怎么聽說,是你,殺了?”
殺了兩個字,潘定邦說的極輕,透著恐懼。
“嗯?!崩钌H岣纱嘀苯拥狞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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