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平難為無比的抹了把臉?!按螽敿业膭e笑話,我們,唉!
這一打起來,我們這樣的,根在那頭,人在這頭,就是風箱里的老鼠,蜷縮在角上,唯恐哪兒有個不妥當,遭了無妄之災,受了牽連。
唉,大當家別笑話,我們不想立功也不想發(fā)財,就想著能平平安安,好好做生意,討口飯吃。
保住命保住財最好,保不住財保住命也很好,實在是,害怕的很。”
“大家都是這樣,想建功立業(yè)發(fā)大財?shù)模鞘菢O少數(shù)。
這位汪四郎,從哪條路過來的?”李桑柔看著包平問道。
“從襄陽那邊,從鄂州到襄陽,一路上,能過來的地方多得很。”包平欠身答道。
“嗯,我知道了,讓我想想,總歸能想出辦法。你和范掌柜、余掌柜,放寬心。”李桑柔微笑道。
“多謝大當家,多謝!”包平站起來,長揖到底,猶豫了下,再次長揖道:“這事兒,還請大當家的擔待一二,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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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知我知,放心?!崩钌H峤財喟降脑?,干脆道。
“多謝多謝!就拜托大當家了。”包平再次長揖,退兩步,再揖了一禮,才轉身走了。
送走包平,李桑柔叫了黑馬過來,把大筐里的干果分給鋪子里的管事伙計,一邊看著他們分,一邊想著包平說的那位汪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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