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順風鋪子后面,菜地旁邊攏著堆火,上面掛著吊鍋,鍋里撲撲吐吐燉著豬肚雞湯,四周支著架子,李桑柔和黑馬幾個,坐了一圈,正在烤羊腩,羊排,青魚和整個兒的包子。
旁邊,大頭在擂蒜泥,大常正在用大盆拌菊花菜等雜菜,都是菜地里種的。
“不好了!”潘定邦一頭沖進來,帶進來的風,吹得火苗都偏了偏。
“一個兩個的,就不能穩(wěn)重點兒!”李桑柔沒好氣的瞪了潘定邦一眼。
“不好了!要打起來了!出大事兒了!”潘定邦幾步竄到李桑柔旁邊,氣急敗壞。
“誰跟誰要打起來了?打了沒有?出人命了?”李桑柔將羊腩翻個個兒,再撒一遍作料。
“你不知道?你沒看晚報啊?”潘定邦抽了抽鼻子,這羊肉烤的真香。
“我天天忙的腳后跟踢到后腦勺,哪有功夫看晚報,誰跟誰打起來了?”李桑柔翻好羊腩,接著翻青魚。
“十一爺跟人家打起來了?”黑馬伸著脖子接了句。
“十一從來不跟人打架,他能打得過誰?是我三嫂,還有我二嫂?!迸硕ò钷D了兩圈,沒找到椅子,干脆蹲在了李桑柔旁邊。
“嗯?”李桑柔翻著青魚的手頓住了,“你三嫂?你二嫂?文打武打?”
“什么文打武打?多謝多謝?!迸硕ò罱舆^螞蚱遞給他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你說你,晚報你怎么不看呢,不看報也就算了,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能一點兒都不知道?你都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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