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案情劇變,兩個主犯不僅在獄中“自縊”,而且留下了血書,指證會稽郡法司參軍包融嚴(yán)刑逼供。
秉持低調(diào)的陸縣令終于無法再低調(diào)下去了,和包參軍公然打起了擂臺,指責(zé)包參軍威凌縣中,逼迫官吏,并向太守薛判上書彈劾。
而提供最初案情線索并負(fù)責(zé)抓捕的張磨,忽然就銷聲匿跡了,賀家多方打探下落,最后只得了個“去往郡中協(xié)理公差”的消息。
顧佐自告奮勇,想去郡城尋找張磨的下落,急如熱鍋之蟻的金供奉本也同意了,但在臨行前又被叫停了。
“不用去了?!苯鸸┓钣袣鉄o力道。
“怎么了?張刑曹是關(guān)鍵人證,怎能不去找?”顧佐詢問。
“案子鬧到韋國公那里了?!?br>
“韋國公?誰?”
“江東道采訪使,郇國公韋陟。陸縣令和咱們包參軍互劾,因事涉薛太守,案子交由采訪使韋國公斷理?!?br>
顧佐意識到了些什么:“這位韋國公,有問題?”
金供奉嘆道:“韋國公理案三日,便召陸縣令和薛太守問話三日,卻從未見包參軍一面?!?br>
顧佐心知不妙,也不知該說什么,只是安慰道:“也許是韋國公審案的方式不同而已,說不定接下來的三日便輪到包參軍了……”說到后來,自己也覺得牽強。
金供奉搖頭冷笑:“適才老大人將我等召去商議時告知,韋陟理案,美酒佳肴滿桌,與太守和縣令邊吃邊談,其樂融融?!?br>
顧佐頓時無語,他雖然不知道韋陟,但至少明白“郇國公”、“江南東道采訪使”這兩個頭銜意味著什么,那是在地方上頂了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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