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稽郡太守薛判就已經(jīng)夠難纏的了,如今對面又加上一個韋陟,賀老大人能斗得過他們么?
“他們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人家自然是不會認(rèn)的,但咱們心里清楚。原先或許還是沖著娘娘和楊相去的,此刻既然詭計被咱們戳穿,自是要撇清干系,全力自保了?!?br>
“韋國公是李相的人?”
“說不好,就算他出頭了,也不能說就是李相的人,似他這等人物,往來余地很大。只不過這件事上,他是站在老大人的對面了。”
“還有別人么?”顧佐只覺腦袋瓜子疼。一開始只是季班頭,后來牽出董縣尉和左縣丞,接著又帶出了薛太守,如今更是連韋國公都冒出來了,接下來還會有誰?
怕了怕了,顧佐小心肝直顫。
金供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了,無神的望著前方不知何處,疲倦道:“賀老大人的意思,各退一步,就此作罷,咱們不去告他們栽贓,他們也別再起旁的心思。”
“韋陟和薛判……他們同意了么?”
“白供奉已經(jīng)趕往郡城了,試探韋陟和薛判的口風(fēng)?!?br>
“老大人和司馬道隱有交情么?雖然龍瑞宮不干政事,但對方以妖貓栽贓,這就牽扯到修行了……”顧佐出主意。
金供奉搖頭道:“交情是有幾分的,但人家那邊就沒交情了?如今證據(jù)沒了,你說司馬道隱該怎么斷?”
顧佐想了想,問:“張磨叛變革……投了那邊?”
金供奉繼續(xù)搖頭:“不清楚……但陸縣令這根墻頭草已經(jīng)倒過去了,張磨就算不倒過去,估計也不敢說話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