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磨推開柴扉:“小顧,還不請(qǐng)文參軍進(jìn)去說話?”
“啊......”顧佐連忙邀請(qǐng),三人步入院中,兩位貴客也不進(jìn)屋,就著院中的幾塊方石坐下。
顧佐將魚簍靠著柴房放下,疑惑的看著張磨,沒看懂他遞過來的眼神,心中奇怪,一邊琢磨一邊忙去燒水,就著山中采摘的茶葉泡了兩碗苦茶呈上。
文陽雨啜了口茶,道:“這次前來,是為你老師……唔,剛聽張縣尉說,王道長不是你老師?”
顧佐再次解釋:“晚輩蒙王道長收錄為童子,因時(shí)日還短,尚不得入門?!边@是他說了無數(shù)遍以后精煉出來最為合適的解釋了。
文陽雨是長安大宗子弟,修為已經(jīng)結(jié)丹,否則也沒資格主持會(huì)稽這等大郡的法司,抬眼觀望,便知顧佐的修行境界,當(dāng)下贊許道:“只是童子便能有這般修為,可見王道長的本事,連本官都想結(jié)識(shí)此等人物了,可惜……”說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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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佐心頭一跳,忙問:“參軍,可是有王道長的消息了?”
文陽雨道:“在南疆,南渡河,上個(gè)月有修士拾到了他的飛劍?!?br>
身為一名修士,飛劍被人找到,通常意味著什么,這就不必明說了。
文陽雨從袖中彈出一柄古劍,顧佐雙手接過,劍長兩尺,為紫云桃木所煉,上面鐫刻著“恒翊”兩個(gè)字,正是老師王恒翊的飛劍。接過后,眼前立刻浮現(xiàn)和王道長相處的半年歲月,一幕一幕,自腦海中流轉(zhuǎn),心中一酸,悵然良久,收了起來,向文陽雨拜謝。
文陽雨手掌翻轉(zhuǎn),一股柔和的法力將顧佐托起,道:“上月南疆忽然爆發(fā)獸潮,王道長是第一個(gè)沖上去的,其殊死奮戰(zhàn)之勇烈,為眾人所見……當(dāng)然,雖說尋到了此劍,卻依然不能表明王道長......總之還有希望,我已行文崇玄署,請(qǐng)他們留意打探。”
顧佐道:“多謝文參軍,晚輩只盼前往南疆尋找道長,但遞了程文,卻被郡中駁回了?!?br>
說到這里,顧佐瞄了一眼張磨,張磨眼瞼低垂,渾似沒聽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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