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丁晟龍歇斯底里的喊叫,陳放卻表現(xiàn)得風(fēng)輕云淡。在他的眼里,丁晟龍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已經(jīng)掀不起任何風(fēng)浪。
“丁晟龍,如果我是你,此刻就躲在一個沒人的角落,免得丟人現(xiàn)眼?!?br>
“你說我丟人現(xiàn)眼?”
丁晟龍臉色猙獰的說道:“在這種場合之下,你就別裝逼了,你看這滿游艇的豪門大少,你惹得起哪一個?”
這時候梁玉棟走了過來,斜睨了陳放一眼,然后對丁晟龍說道:“怎么,你認(rèn)識他?”
“豈止是認(rèn)識,簡直不共戴天!”
丁晟龍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叫陳放。在濱市,就是他陷害我的,設(shè)計搶了我的項目,還害得我背井離鄉(xiāng),被家族所遺棄,我恨不得親手捏死他!”
梁玉棟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你放心,既然你是我的人,那么這個仇今天我?guī)湍銏?!?br>
說完之后,梁玉棟就昂著頭,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走到了陳放的面前。
“東北仔,原來你叫陳放。昨天跟我叫囂的是你,對我小弟下手的人還是你,你這個東北仔很囂張嘛。但是你今天敢來,我就敬你是一條漢子,所以我今天不直接廢了你,而是讓你做一個選擇題?!?br>
選擇題?
陳放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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