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樣啊。”她說道。
然后她伸手抱起小弦,親昵地蹭了蹭小弦的臉龐,小弦反倒是嫌棄地用肉球推開她,“而且我還有小弦呢,怎么會孤獨呢?”
迎著媚娃那雙純凈快樂的眼神,亞修忽然意識到,食人魔市長費南雪其實還是未能觸及血月國度的核心。
因為他也是孤兒,他也沒有親人,他也不會愛人。
就像芙瑞雅不會意識到她衣物的酸臭味,生活在血月國度里的大多數(shù)人,也不會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從來沒見過太陽的人,怎么會知道陽光的溫暖?從來沒感受過家人關懷的人,怎么能相信無私的感情?
或許她們相信這個世界會有無私的愛,她們也向往這種愛,但她們更堅信這種愛不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就像費南雪認為血月國度不配有救世主,她們也認為自己不配擁抱愛。
食人魔以為血月通過播下猜忌的種子,建起歧視的墻壁,來將每個人隔離起來。但實際上血月是通過教育抽走每個人心中愛的種子,讓所有人都自發(fā)抗拒走進一段親密關系,歧視與猜忌只是這片沒有愛的土壤腐爛風化后的惡臭。
亞修忽然想起朗拿——這個狼人之所以被視為月影的叛徒,難道是因為他的愛欲過于旺盛?
芙瑞雅看見亞修許久都沒說話,不由得問道:“你怎么了?”
亞修回過神來,笑笑:“沒,我只是在想去哪里可以賺點錢?!?br>
“如果你愿意露面,我建議你泥咖兼職。以你的相貌,雖然算不上最高級的泥工,但也算是中下級,應該會有不少客戶會點你。要不我介紹一間泥咖給你?就算不想長做也可以體驗一下,許多顏值尚可的男性都會做一晚泥工來判斷自己的市場定位?!?br>
“謝謝,但我技術很差,沒資格賺這個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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