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艷芬坐在床上喘氣,這屋子不大,多了幾個人立時就顯得擁擠,一見李占彬進(jìn)屋,還拉著喜燕娘,她立時就站了起來。
“不是說家里的事你能處理好嗎?她們怎么會找來?李占彬,我成什么了?”沈艷芬滿肚子火,恨不能把房頂掀了,但她又怕外面的人聽見,拼命壓著聲音。
李喜燕進(jìn)了屋也不再哭,像變了臉一樣,冷冷說道:“你說你是什么?勾搭別人的丈夫還懷了孩子,在我們老家叫搞破鞋,你就是破鞋!”
“你說誰?”沈艷芬的腔調(diào)都變了,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李喜燕才不怕她,滿不在乎的說道:“當(dāng)然是你說你,你耳朵聾啦?自己干的事自己不知道嗎?”
“出去!”她一指門口,對著李占彬說道:“你也滾!帶著她們滾出我家!”
李喜燕立即反駁道:“你家?這是你的家嗎?這是廠里分給我爸的,我爸的就是我媽的家,是我們的家,你算老幾?該滾的人是你!”
李占彬夾在中間都快瘋了,抬手就朝著李喜燕扇了過去,李喜燕也能躲得開,但是她一咬牙,準(zhǔn)備受這一下,身上有了傷,那就更好辦了。
進(jìn)了屋一直沉默的喜燕娘卻擋在李喜燕面前,“啪!”一聲,這一下打得很重,也打了個結(jié)實(shí),喜燕娘的臉立時泛起一個巴掌印,嘴角也腫了。
李占彬一愣,他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李喜燕,畢竟是自己孩子,氣急了打一下也說得過去,可現(xiàn)在打了喜燕娘,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李喜燕也愣了愣,隨后就炸了,“你敢打我媽!”
她把手里的東西用力一扔,包袱砸到桌子,上面的茶壺茶碗還有暖水瓶什么的都掉了下去,“嘩啦”一聲,四處飛濺。
她隨后就沖了上來,對著李占彬踢打,“你憑什么打我媽?她哪兒對不起你?在老家伺候你全家,干活比牲口都多,吃不飽穿不暖,還被你陷害偷人,壞了名聲!就是這樣她也沒說過你一句壞話!你自己呢?在外面勾搭野女人,懷了野種!我跟你拼了!”
喜燕娘死死抱住李喜燕,她又不敢傷到媽媽,“媽,你放開我!我要替你出氣,有種他就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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