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但都把矛頭指向了李喜燕,好像她成了得理不饒人的,之前鄭大媽和劉松媳婦兒之間的爭吵給她帶來的傷害都是小意思,可以忽略不計的。
李喜燕眼神越來越?jīng)?,心里沒有絲毫的波動,這種事兒這種場面,她見得多了。
齊樹銘不禁皺眉,他見過家里那種明爭暗斗,話里夾槍帶棒,但那些都是來暗的,至少臉面上過得去,對于這種徹底撕開了臉皮的,撒潑似的他可真是少見。
他心里不禁有些擔憂,對于這種人,輕了吧,以為你是好欺負,重了吧,又會指責你心胸狹窄,特別是如果你還有點錢的話,還會給你扣上“為富不仁”的帽子。
簡直是……
他有些頭疼,甚至開始想,要不……就再給李喜燕換個地方???
李喜燕不知道齊樹銘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腦子里已經(jīng)是百轉(zhuǎn)千回,連讓她搬家的念頭都冒出來了。
李喜燕的目光在看熱鬧人身上掠過,平靜無波,那些人哪個拎出來都比李喜燕大,有男有女,都是拖家?guī)Э诘?,但在李喜燕的目光中,議論聲漸漸低了下去。
沉默了好一會兒,李喜燕看著距離劉松媳婦最近的一個男人說道:“這位大哥,剛才鄭大媽說,劉松媳婦兒命不好,咒她將來找個和你老婆一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沒聽見嗎?”
男人一呆,他還……真沒有聽見,他是在鄭大媽大喊什么“打死人了”之后才來的。之前的……還真沒有聽見。
他呆愣,人群后面有人輕笑出聲,這一聲很輕,卻像針尖一樣尖銳,刺破了男人漲紅的臉和僅存的那一點自尊。
李喜燕看著他的神色變化,心里冷笑,剛才就他說得最歡,說得那么好聽,還不是因為事情沒有落實到自己身上,看這下他還要怎么忍。
她的目光一掠,眾人都覺得她像是在看自己,心頭都跟著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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