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沒有跟林所長說?也許她要是被帶走的話,可以說出實情也說不定?!饼R樹銘說出自己的想法。
李喜燕微微搖頭,“也許可以說出實話,但并非是實情?!?br>
齊樹銘詫異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鄭大媽應(yīng)該和那兩個警察一樣,如果有幕后指使的話,她并不見得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人,又為什么要針對我,只要給到足夠的利益就足夠了?!崩钕惭嗵谷坏?。
齊樹銘慢慢抽了一口氣,沒錯,李喜燕說得有道理,對于這些人,利益二字,比什么都好使。
“那表……”
李喜燕笑了笑,齊樹銘竟然感覺從她的笑意里看到幾分不好意思,不,一定是眼花,這丫頭什么時候會不好意思了?
“那是我胡亂編的,詐一詐他們而已?!崩钕惭嗝嗣亲?,“齊總,您不會也信了吧?”
齊樹銘身子微不可察的一僵,他信了嗎?沒有。
“這個……這個牌子的表我倒是見過,但應(yīng)該沒有你說的那項服務(wù),不過,也因此讓他們承認(rèn)表是別人的,如果林所長那邊可以畫出畫相來也算是不小的幫助?!?br>
齊樹銘頓了一下,抿了抿茶,問道:“邊旭……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喜燕略一沉吟,“我覺得,今天這些一系列的事,應(yīng)該就和那件事情有關(guān)?!?br>
齊樹銘微怔,隨后腦海中一片清明,原本覺得公司那邊的事還沒有弄清楚,現(xiàn)在又加上這邊瑣碎的爛七八糟的事,糾纏在一起就像一團亂麻,現(xiàn)在聽李喜燕這么一說,明明八桿子打不著的事,突然像有什么內(nèi)在東西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你是說,物流公司的事情并沒有了結(jié),今天的事最終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齊樹銘的音調(diào)都有些變了。
他不是沉不住的人,齊氏在他手里一步步走到今天,商場上的戰(zhàn)術(shù),政策上的變化,他都經(jīng)過無數(shù),也從來沒有畏懼過誰,可今天這些——一想到鄭大媽和劉松媳婦兒的對罵,還有那些圍觀的人,他難免有點懵,更多的還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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