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動作的停頓,毫不知情的賀文淵不由的眉頭輕蹙,依舊笑著柔聲問她:“怎么了,為什么停下?”說著他還用手握住她的雙手,將她拉得離自己更近了一些。只是此時的路兮琳,眼中只有那片淡淡的紅,即便沒有紅到刺眼,可是她的眼睛依然感到一陣刺痛。
“你跟她做了什么?”路兮琳的手上保持著停止后的姿勢,默了一會兒才淡聲問她。
原本迷醉的神情,此刻如同她的語氣與眸光一樣,平靜中帶著淡然,淡然中又透著微寒。而她的視線,則一直落在他領折的地方。
聽到她的詢問,再看她的臉色,賀文淵總算是覺出了一絲不對,于是也連忙斂了笑意,疑惑的問她:“什么跟誰做了什么?”
路兮琳見他一副茫然無辜的樣子,心中的那團怒氣忽然之間怎么都壓不住,就這樣竄了出來。
“安寧!你跟安寧到底做了什么?”說時,她的手更是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試圖將領子拉到前面讓他看,但由于鈕扣未曾解開,故而沒有得逞。
而這猛然一拉,讓賀文淵有些吃疼,不過現(xiàn)在卻不是他在乎這個的時候,他疑惑與不解的是路兮琳忽然的反應。
于是他連忙脫下自己的睡衣,就在他翻著衣服的時候,路兮琳直接抓住領子,把帶著那一小片淡紅色的地方遞到他面前。
“這是什么?”路兮琳冷冷的問他,說著,她頓了頓,又提醒他:“不要告訴我是什么顏料或者沒有洗干凈的垢漬,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你最好想好再回答!”
有什么顏料是會哪里不沾,獨獨沾到衣領上,并且偏偏是常見的唇膏顏色,而垢漬就更加說不過去,半年多的共同生活,路兮琳對他的習慣即使說不上了如指掌,可是他對衣物的潔癖卻是剛嫁進賀家后便知道的事,所以這兩點都是說不通的,這也是她不給他機會撒謊,直接堵他口的原因。
當然,更重要的是,那抹紅色,分明是嘴唇的形狀。
賀文淵看著那片淡紅色,也有些腦袋發(fā)懵。
正如路兮琳所說,顏料或者垢漬,都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那片淡色分明就在那里,并且明顯的看得出來是唇形,所以這讓他一時之間真的無言以對。
他動了動唇,卻說不出一個字,路兮琳見狀,忽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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