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沒有打電話回家,也沒有聯(lián)系楊岸飛,一個人坐車去了南山。
她這一跑,又沒有半點(diǎn)音訊,賀文淵和楊岸飛幾乎一個下午都在外面,因為不知道去哪里找,兩人跟無頭蒼蠅似的,最后又急又累,才相約碰頭找了個地方坐下。
“到底怎么回事?寧寧怎么會一個人跑掉的?”
見面后,剛一坐下,楊岸飛就急聲發(fā)問。
之前兩人一直是電話聯(lián)系,所以對事情的經(jīng)過,賀文淵并沒有時間細(xì)說。
賀文淵嘆了口氣,把昨天和今天發(fā)生的事都跟他講了一遍。
楊岸飛聽完,雖然對他這么傷害安寧,心有抱怨,但聽到安寧做的事和說的話,他卻又對賀文淵說不出半個責(zé)怪的字。
他固然心疼安寧,但想想,賀文淵又何償不心疼她?而他這么做,也是唯一能夠令安寧死心的辦法,雖然這個過程會很痛。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都沒找到,打電話也不接,我真擔(dān)心她?!睏畎讹w蹙著眉,憂心的說。
“想想她還有可能去哪里?”賀文淵問。
楊岸飛搖搖頭,兩個男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樣的又是著急又是擔(dān)心,卻又深感無奈。
正一籌莫展之時,賀文淵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家里的,于是他連忙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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