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如同審問犯人一樣。
柳昊眉頭一皺,不爽地道:“我正是柳昊,前輩是打算包庇你觸犯門規(guī)的孫子?”
“觸犯門規(guī)?”凌天云一愣,旋即冷笑道:“小伙子,雖然你很受閣主器重,可也不能光天白日說這空口無憑的話,想給我孫子下莫須有的罪名,沒那么容易。”
“莫須有?凌飛設(shè)計在雷澤森林殺我,此為同門相殘吧?”柳昊目光陰冷地看向凌飛。
凌飛連忙低頭不敢和柳昊對視。
凌天云看得凌飛的表現(xiàn),便知道其中有古怪,但同門相殘的罪名太大,凌天云問道:“你可有證據(jù)?”
吳重也看向柳昊。
柳昊皺了皺眉,當(dāng)日凌飛做得很隱秘,唯一知道真相的王耀已被殺死。
見柳昊不說話,凌天云心中大定,怒斥道:“柳昊,你聾了?我問你可有證據(jù)!”
“沒有。”柳昊捏了捏拳頭。
吳重頓時緊皺眉頭,凌天云則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怒道:“如此說來,你是污蔑我孫兒了?”
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向吳重,問道:“吳副閣主,按照宗規(guī),污蔑同門者,如何處置?”
“凌副閣主,柳昊可是大長老和閣主都看好的天才!”吳重皺眉提醒,希望凌天云別太過火了。
凌天云哼道:“國有國法,宗有宗規(guī),如果每個人都因高層的溺愛無視規(guī)矩,那要這宗規(guī)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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