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饒命,下官什么都沒有聽到,公子恕罪,下官不知公子剛剛說的什么。”
“如此就好。”福公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后與虎叔離開。
兩人前腳剛走,季長河的三姨太便急忙跑來。
“老爺,發(fā)生了什么,兒子呢,兒子去哪了。”
“不知道,別問?!奔鹃L河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今日事,誰都不要說!”
就這么,又一天過去。
客棧僅是一天沒有營業(yè),就讓好多人發(fā)出疑問,甚至相互打聽,可見,短短幾日時限,客棧就擁有了自己的地位。
此時的陸程,依然坐在牢房內(nèi),牢房中無人看守,連大門都是敞開的,毫不夸張的說,陸程現(xiàn)在若想走,估計都沒人阻攔,但他沒有。
晚些,福公子來到牢房內(nèi)。
“陸掌柜,委屈你了,事情已經(jīng)查明,的確是他們干的?!?br>
“那我可以走了?”陸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
“在我這,可以,在外人眼里,不行,你也知道,兇手的身份太敏感?!?br>
“給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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