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我順勢就朝著原來那一灘牛血的位置望過去。
說來也奇怪,這地上的牛血在安姚走后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剛剛的一切都從未發(fā)生過一般。我一直都盯著地面,漸漸的也就懶得再去打掃。
我抬起手看了一眼表盤,居然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了,之前一直精神緊繃著還沒有感覺,現(xiàn)在卻覺得我的眼皮都已經(jīng)耷拉著不肯再強(qiáng)撐了,只是睜著眼睛我都覺得眼睛發(fā)酸。
我敲了敲肩膀,直接癱倒躺在床上,裹上被子閉上了眼睛,這一天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疲倦在松懈下來的這一刻全部涌上,沒過一會兒我就沉沉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在夢里我睡得迷迷糊糊地,恍惚聽見好像有人在叫我,掙扎了許久才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一點(diǎn)點(diǎn)的由模糊變得清楚,我這才看清楚叫醒我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安姚。
我揉了揉眼睛,確信了來者真的是安姚,頓時就更加覺得奇怪了。不過我忍住了心中的疑惑,靜靜地等她率先開口。
安姚見我醒了卻沒有立刻開口,她看上去似乎有些嬌羞,扭捏了許久才終于開了口。
“安眉,你的那個……對你好嗎?”安姚站在我面前小小聲地問我,問完以后雙頰仿佛飛過了一抹紅暈。
那個?哪個?白千赤?
安姚生前最討厭提起的就是我和白千赤兩個的事,每次晚上白千赤找過我之后她都會用一種極其鄙夷的眼神看著我,仿佛我是一個多么骯臟的人,怎么如今開始問我和他的事了?
“你是說白千赤嗎?他對我還是挺好的?!蔽艺f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心都虛了,或許我就是普天下第一個嫁出去第二天就再也沒見過自己丈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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