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
是女護士!對,就是今天被千年女尸擰斷頭的那個女護士。
“冤有頭債有主!你憑什么來找我報仇?我什么都沒有對你做!”我強忍著身體的難受,提著力氣說道。
“哈哈哈......”一陣尖銳的笑聲回蕩在病房中,頭頂上的燈光突然忽明忽滅地閃了起來。
這時我突然看見天花板橫梁上坐著一個鬼影,燈光閃爍迷糊了我的視線,但從她耷拉著的腦袋我還是能夠確定她就是那個女護士。
“你想怎么樣!”我質(zhì)問道。
“哈哈哈......死到臨頭了你怎么還有勇氣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就敢隨隨便便進來?以為身邊帶了一個厲害的角色就能夠高枕無憂了嗎?做夢吧你!別以為我不知今天她對我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你,你才是她背后的主使,我也讓你嘗嘗脖子被擰斷的滋味,看你還能不能像如今這樣說風(fēng)涼話!”說著她的手輕輕一拉,高瑩掐著我的手就越發(fā)地使勁將我的脖子緊緊地鉗住連一絲縫隙也不留。
在女護士動手的那瞬間我看得清清楚楚有一條紅色的細線扯住了高瑩的脊梁骨操控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御鬼術(shù)。我在古籍上看過這樣的陰術(shù),那條連接人脊梁骨的細線是用鮮血凝成的,若非有深厚的陰氣是萬萬使不出來的。
“咳咳......”我的嗓子因為干燥劇烈地咳了起來,掙扎著把高瑩的手拽出一絲縫隙開口說道:“你既然能使御鬼術(shù)又怎么會怕我?guī)淼呐恚∧愕降资菫榱耸裁聪胍业拿?!?br>
“哈哈哈......不愧是鬼王爺?shù)呐?,范言那個蠢材看不出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身上戴著的那塊玉佩是什么貴重東西自己不知道嗎?”女護士臉上揚起一絲的得意之色,似乎對自己這個發(fā)現(xiàn)很是自豪。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頸脖上的玉佩,先前我嫌棄它太礙事所以取下來很久都沒有戴過了。前些日子看著莫伊痕送的那個鹿角項鏈越看心里越覺得不安,仿佛那條項鏈證明著我和他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似得,每每想到此處我就如履薄冰般膽顫。
白千赤和莫伊痕勢如水火,我作為他的妻子卻收下了莫伊痕送的禮物,他會怎么想我?之前對于董學(xué)良他都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換做是莫伊痕,他會怎么做?我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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