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赤心疼的看著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媽媽就從屋外推門而入,嫌棄地看著我說道:“真不知道你腦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東西!你是一個哺乳期的媽媽你知道嗎?你竟然還敢出去喝酒喝到人事不?。∥艺媸菦]眼看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頭還痛不痛?”
我錯愕的看著媽媽噼里啪啦的朝著我數(shù)落一大堆,大腦卻像是停止了運轉(zhuǎn)一般,根本就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喝酒?不會吧?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除了和白千赤拜堂的時候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小口的酒,其他時候可向來是滴酒不沾。我又怎么可能會半夜去喝酒喝到人事不省?這一定不是真的。
我望向白千赤向他求證,試圖在他嘴里聽到否定的答案。
誰知道這個家伙一臉哭又不是笑又不是的表情望著我,雙手還不停地在胸前搖晃著,似乎是要撇清關(guān)系,根本就沒有想要幫我說話的意思,我一看他這樣頓時就急了。
“白千赤,說,是不是你!”我氣沖沖的朝他吼了一句,誰知剛一吼完頭就痛了起來,我齜牙咧嘴的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這才稍微好受了一點。
白千赤飛快的從床邊彈了起來,站到我媽面前,腦袋就像是上了馬達一樣不停地?fù)u,嘴里不停的嚷嚷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哭得要死要活的,還一個勁地拉著我說讓我?guī)闳ズ染?。”說完他就一臉委屈地望向媽媽,“媽,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guī)サ?。?br>
我看著他對著我媽的那副樣子,不禁朝他甩了一個白眼過去。白千赤這個怕丈母娘的膽小鬼,昨天他和閻王互懟的氣勢都哪里去了?怎么現(xiàn)在對上媽媽就成了一個這樣的慫包樣?
雖然瞧不上白千赤對我媽犯慫的模樣,可是他對我媽說話的真實程度我還是清楚的,看他這么義正言辭的樣子,我心里不禁暗暗地犯嘀咕,難道昨晚真的是我自己嚷著去喝酒的?
我媽聽了白千赤的話之后立刻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我,似乎是想要聽我的解釋,我迷茫的回看向她,忍著痛開始回想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腦海里突然蹦出了一個模糊的畫面。
我蹲在學(xué)校門口哭得撕心裂肺,哭著哭著突然就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淚痕,也顧不上擦就扯著白千赤的衣領(lǐng)子叫嚷著:“死鬼!我們?nèi)ズ染?!書上不是有句話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瘑幔磕俏覀兙腿ズ染平鈶n!喝他個不醉不歸!”
“喝酒?別瘋了,我們回家好不好?”白千赤無奈的看著發(fā)酒瘋一般的我,用力地將我禁錮在他的懷里,溫柔地哄著我:“乖了,大半夜的哪里還有酒館開門,我們先回家,明天我再買酒給你喝好嗎?”
“不行不行!我十多年都沒有喝過酒,這還是第一次有這么強烈的欲.望想要喝一次酒,你就不能滿足我的愿望嗎?”我用手瘋狂地拍打著他的胸膛,對于他不同意讓我去喝酒的決定只覺得委屈,眼淚流得更加洶涌了。
我心里本就難受,現(xiàn)下白千赤又不隨了我的愿,難受之上又添了幾分委屈,胡亂的拍打著他的身子哭喊著:“你不是說就算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都會想盡辦法找給我嗎?現(xiàn)在我只不過是想喝酒而已,你都不滿足我,那我還能相信你會給我摘星星摘月亮?”
說完我用力地將他的身子推開,像瘋子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垂頭喪氣的調(diào)著眼淚,淚水在臉上畫出一道道斑駁的淚痕,看上去狼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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