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可站姿無比端正，跟被老師點名的小學生一樣挺直背后，指著金毛道：“它叫布拉德·皮特黃，今年3歲?！?br>
然后又指著黑喵介紹道：“它叫布拉德·皮特黑，今年2歲半?！?br>
黑喵騎在小弟身上，做賊心虛地抬起爪子擋住自己的貓臉，掩耳盜鈴，假裝不認識莫辰澤，從來沒有偷窺過他。
莫辰澤直截了當問：“你的寵物幼兒園，我們家虎牙可以報個名嗎？”
顧小可微怔，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迅速點頭。
莫辰澤揉了把狗子毛茸茸的腦袋，笑著對它說：“記得好好學習，努力脫離文盲小分隊?！?br>
原本這只是句玩笑話，卻沒想到會在將來某一天，預言成真。
莫辰澤牽著德牧與顧小可一邊散步一邊聊天。
“虎牙曾是只緝毒犬，因傷退役，我便領養(yǎng)了它?！?br>
“什么傷？”
“它參加過抓捕現(xiàn)場，腿部中彈，而它的訓導員則在槍戰(zhàn)中因公殉職，它親眼目睹了他犧牲的全過程……”
“虎牙手術后身體恢復了健康，但精神上卻始終沒法調(diào)整過來。”
“最初它一直不吃不喝，后來稍微好一點，但是卻很容易受到驚嚇，打雷閃電暴雨或者煙花爆竹聲，就連氣球爆炸都會將它嚇得躲在沙發(fā)底下瑟瑟發(fā)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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