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情況。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孫肴這位老先生也不遑多讓。
剛才笑的還慈祥的像是鄰居老大爺，茶杯放下那臉就跟吃了兩斤火藥似得。
趙信抬手將茶一飲而盡。
又趁著孫肴往辦公室中小房間走的期間，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喝光。
“還記得我剛才在外面跟你說的么？”孫肴站在畫桌前認(rèn)真道。
“你不是跟我說了挺多么？”
“畫！畫！”
孫肴氣的好像要大人，臉和脖子都紅了。
“記得記得，創(chuàng)作上有突破嘛?！壁w信趕忙回答，“您可別激動(dòng)啊，這么大歲數(shù)要是過去，醒了還好，你說要是醒不過來，我得擔(dān)多大責(zé)任啊?！?br>
“小子，你啥意思？”孫肴瞪眼。
“孫老萬壽無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趙信頓時(shí)拱手，“小子剛才失言，童言無忌，孫老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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