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噙著笑。
那笑容中給人看的要多卑賤有多卑賤。
就好似,他就是一條狗,不管再怎么欺辱他,他都會抬著頭對他的主子去笑。
這樣的人反而比絡(luò)腮胡子更可怕。
越是這樣的人,他們的心就越狠啊!
趙信將太監(jiān)的神色收入眼簾,那名太監(jiān)也淡淡笑道。
“灑家可能是誤了趙公子的事。”太監(jiān)滿面歉意,道,“可是,趙公子啊,這想要做秦王,不像是其他幾王,就算是您打上王山,您也做不得秦王。秦王山要比您想象的復(fù)雜的多,不管怎么說這是七國的首座王山,始皇曾經(jīng)也在蓬萊中留下驚天之舉,想做秦王并不是說您打打殺殺,沖到山巔您就是王了?!?br>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要攔我?!壁w信淡道。
“不?!?br>
太監(jiān)笑著搖頭,神色中盡是真摯。
“灑家沒有想要妨礙趙公子上王山,秦國一直無王,若是能誕生一位新王乃是可喜可賀之事。而且,在灑家的眼中,趙公子您是有帝王之姿的,您如果做王灑家是愿意支持您的,就是……”
這倒是讓趙信有些意外。
從太監(jiān)剛剛的種種舉措來看,他分明就是不想讓秦國有新王誕生,眼下他說的這些難道是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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