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造的低語很輕。
這一聲低語,也只有他和秦相兩人能夠聽到。
剎那……
秦相就凝眸看向大良造。
“你?”
短促的質(zhì)疑從秦相的口中吐出,大良造眉眼中噙著笑,低語道。
“秦相,你們文人應(yīng)該比我們武夫要更敏銳的多??赡苁悄阆敕ㄌ啵X得這種可能性不切實際,可是你真的應(yīng)該好好想想,始皇都做了什么?”
秦相輕鎖著眉眼,腦中突然好似清澈了許多。
秦王?!
他到底做了什么?
對他提到了趙信適合做王,來到王山之后將秦王路設(shè)置成了三個時辰,又讓大良造做最后的守山使。
突然間,秦相瞪大了雙眼,長袍下的手微微一顫。
“看來你也想明白了吧,你們這些文官就是腦袋轉(zhuǎn)的快?!贝罅荚煨Φ?,“始皇為何也設(shè)置這限制,為何又讓我做守山人,為何又讓你答應(yīng)趙信的提議。你不覺得,其實始皇他什么都知道么,就好似對自己那般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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