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小景雖然只是一個(gè)小叫花子,身上卻沒有令人不適的氣味,反而還帶著青草樹木似的,清冽的味道;仔細(xì)看下來,他身上的衣服雖然破,打滿了補(bǔ)丁,卻干干凈凈的,甚至袖子的邊緣都已經(jīng)洗的泛白了。
他湊到白錦兒的面前,白錦兒看著那張黝黑的臉龐上分明的五官,處處的帶著戲謔的笑意,
“你果然喜歡陶三那小子吧?”
“你!”
白錦兒饒是活了兩輩子,加起來也三十多歲的人了,被這樣一個(gè)毛頭小子堵在角落上戲耍,也不禁有些氣急敗壞。
偏偏面前的男孩子身手靈活,坊門就被他擋在身后,無論白錦兒移動(dòng)什么角度,卻都走不開。
不知這小子是什么毛病,好像一定要她承認(rèn)她喜歡陶陽一般。
幾刻鐘之后,白錦兒就煩了。
她停止了和小景老鷹抓小雞似的游戲,定定地站在他的面前。男孩看著白錦兒忽然停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在眼眶里疑惑地動(dòng)了動(dòng)。
白錦兒抬起了頭,看著他。
“對(duì)啊,”
白錦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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