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兒咳了咳,
陶陽這才發(fā)現(xiàn),在白錦兒的左手腕上,也有和盒子里長命縷一模一樣的一條。只是,白錦兒戴的那條細些,他的這一條粗些。
只幾秒鐘的時間,陶陽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把長命縷從盒中取出握在手心里,沒有任何言語的便戴上了;白錦兒因為羞澀而偏開頭,眼睛的余光卻把陶陽的動作看得一覽無余。
“真適合,”
陶陽朝著白錦兒晃了晃手腕。
“小茶的眼光真是極好?!?br>
“咳咳咳,”白錦兒只覺得自己的耳朵燙的惱人,她連連咳嗽幾聲,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喜歡就好?!?br>
“對,對了,你剛才彈的那個曲子,叫什么來著?”
“《平沙落雁》,”
“你喜歡嗎?喜歡我可以彈給你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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