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
簪花婦人揮了揮自己的手帕,
“你這允給我了,少不得后面你也要允給別人的,這做生意啊,最難的就是施這人情了。我搶到兩個也就罷了,大不了明年你賣的時候,我早一些和你訂,也省得我家那個死人滿街尋摸些不好吃的粽子回來?!?br>
聽著簪花婦人的話,白錦兒笑而不語。
“跑題了跑題了,你看我這記性,”
“你們家今年秋分會,我想著是不是也會賣些新奇玩意兒,讓我們飽飽口福的,”
說著,簪花婦人伸著頭看了看,確定白老頭不在大堂之后,才湊近白錦兒,小聲地說了一句:
“不是嫌棄你阿翁手藝不好,只是這五年啊,你阿翁賣的都是一樣的蝦仁餛飩,連餡料都是未曾變過的,咱們雖說愛吃吧,”
“偶爾也想吃些新鮮的你說是不是?”
“我可不是說你阿翁手藝不好啊,這條街就屬你阿翁的手藝最好的了,那餛飩皮薄餡大,蝦仁也鮮甜可口,只是吃了這五年,再好吃的東西也會吃膩的不是?”
“我可不是說你阿翁手藝不好啊......”
......
“什么?!林家那婆娘說我手藝不好?!”
看著自家阿翁恨不得把自己胡子吹了站起來的模樣,白錦兒總算是明白為什么林家娘子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會強調那么多遍的同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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