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到吃進嘴里一時間難以分辨的程度吧?!?br>
張屠戶聽了,手上的速度便加快了。白錦兒只覺得自己面前的菜刀上下飛舞的眼花繚亂,紅白相間的豬后腿肉被剁的越來越細,簡直快要和捶打出的肉泥差不多了。
等到白錦兒說好的時候,張屠戶才停下了手中的刀。
面前的肉末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紅色的肉和白色的脂肪相間,一團地堆在案板上;張屠戶放下刀,用手袖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
“如何,還滿意吧?”
白錦兒看了看肉末,又看了看張屠戶。
老實說,就是前世農(nóng)貿(mào)市場的機器,估計都做不到張屠戶這么好的控制度。
朝著張屠戶豎起了大拇指,白錦兒的語氣里滿是由衷的敬佩,“太牛了,師父?!?br>
得到了徒弟夸獎的張屠戶很是得意,一旁的張蕓豆卻覺得很無聊,鍋碗瓢盆柴米油鹽可不是她的愛好,今天她穿了阿娘最貴的一套裙子來就為了晚上能參加秋廷宴,要是在這里弄臟了可怎么辦?
想到這里,她對著張屠戶的背影喊道:
“阿爺!我們出去吧!”
白錦兒這才像是注意到了張蕓豆。不看還不要緊,這細細地一看,白錦兒頓時被眼前的姑娘嚇了一跳:
盤緊的百合髻上插滿了各色彩石的簪子,顏色繁多而雜亂,估計插簪的人并沒有經(jīng)過細致的挑選,而是直接把自己能看見的所有簪子都簪到了頭上;印花繁復的裙子外搭了一條松綠的純色披帛,裙子倒是很好看的,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張蕓豆這個年紀應該穿的,配上松綠色的凈色披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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