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微妙的搭配。
最讓白錦兒害怕的還是張蕓豆臉上的妝。兩頰胭脂紅艷的反光,以至于本應(yīng)很是顯眼的斜紅都有些看不出來的。眉翠的像是兩根碳管掛在臉上,其中描著一大朵盛開的梅花樣的花鈿。
不夸張地說一句,張蕓豆的妝讓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唐妝的白錦兒一夜回到解放前。
白錦兒咽了咽口水,對著張蕓豆說道:
“五兒啊,你這是,”
“被人打了嗎?”
白錦兒話音剛落,張蕓豆的臉頓時通紅,襯的她的胭脂好像能滴出血來;最關(guān)鍵的是張屠戶在聽見白錦兒的話之后捧腹大笑,恨不得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指著自己的女兒,張屠戶笑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丫頭,你和我,哈哈哈哈哈哈,在家說的話一模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宛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聽到自己阿爺說的這句話之后,張蕓豆的眼睛頓時濕潤了,她咬了咬嘴唇,低頭跑出了廚房。
“哎!五兒!”
白錦兒想去追,張屠戶卻伸手?jǐn)r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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