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忘了,一個(gè)廚子,一個(gè)庖廚,即能以龍肝鳳髓作錦上之花,又能以青菜蘿卜作雪中之碳。上到為圣人所烹調(diào)之國宴,下到為農(nóng)夫所充饑之餅食,無論貴賤,皆不可照本宣科行將就腐。”
“你忘了,民以食為天。而為民造什么樣的天,都取決于我們每一次的落刀起刃?!?br>
“這次你是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輸在你根本沒有用心,你并不在乎食客喜歡什么樣的味道,你只是做你覺得他們應(yīng)該喜歡的味道?!?br>
“滿京,”
這還是白錦兒第一次聽見白老頭叫他的名字。
“你可明白了?”
滿京低著的圓圓的頭上滿是汗水,臉部也被因羞愧而產(chǎn)生的紅色布滿。他緊了緊相叉的雙手,忽然猛地低下了身子,朝著白老頭拜了三拜。
“我明白了,老師,”
“我全都明白了?!?br>
他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老師說的對(duì),這一次輸,都是因?yàn)槲易约旱淖源?。若不是今日老師點(diǎn)明,或許我一輩子都不會(huì)認(rèn)清自己?!?br>
“多謝老師?!?br>
“這樣最好,”白老頭輕哼了一聲,拿著抹布的手開始擦起面前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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