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碰了碰白錦兒的額頭,
“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沒有啦阿翁!”
白錦兒把白老頭的手撥了下來,依舊是滿臉的激動,
“那你這是開心什么呢?”
聽見白老頭的問話,白錦兒臉上激動的笑容忽然僵住了;她思考片刻,好像自己的這么開心的原因不可以和他說,想了想,
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我,我就是得了丹若庖君,太高興了......”
看著白老頭臉上復雜欲說還休的表情,白錦兒尷尬地嘿嘿笑了。
......
“狗丫頭,你真的沒什么病嗎,要不阿翁還是帶你上醫(yī)館看一看吧?”
“哎呀阿翁!我都說了我沒事兒了的!”
這已經是路上白老頭第八次問白錦兒要不要去看大夫了,想起早晨自己狂亂不受控制的舉動,白錦兒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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