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三郎他們議論過一點。胡說八道,胡說八道的。”
“胡說八道?”
石玉寧的語氣里帶上了一絲懷疑。
“三郎可不會這樣的話,你到底從哪兒聽來的?”
“這個......”
總不能告訴他這是一千多年以后的歷史課本上教的吧。白錦兒尷尬地?fù)狭藫项^。
看著白錦兒這副樣子,石玉寧只當(dāng)她是在街上聽人胡咧的,嘆了口氣,也不追問了,但他卻忽然雙手環(huán)胸,語重心長地看著白錦兒說道:
“這話你同我說說便罷了,”
“莫要抬著出去胡說可知道?”
“我們遠(yuǎn)在江湖,朝堂上的事情,不是我們能肆意評論的。更不要說現(xiàn)在正是最敏感的時候,長安城內(nèi)此時恐怕已經(jīng)暗潮洶涌,就是我們這里,也難保不會有類似的事情。”
“小心禍從口出,總不是沒道理的?!?br>
白錦兒畢竟不是古代人,也沒這個本事混進(jìn)唐朝人的朝廷。雖然對石玉寧的話不怎么在意,但她知道,石玉寧說這話也是為了自己好。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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